2012年12月21日星期五

泡了汤的鱼





想念鲜鱼的滋味,于是来到一家我们曾经吃饭的档子。小档子是不大,胜在鱼够鲜,价钱便宜。 

一开始就觉察,伙计好像换了人,小伙子愣愣的,壮年的也一直的干笑。

连送饮料的少女也把我的酒送到隔壁台去。我想,也许是没有见过叫Tiger的女人,我们一桌是女人,Tiger也许与隔台的几个男人较配吧!被人看着,我的酒喝得很不是味道。

饥肠辘辘,我的酒喝得差不多了,鱼才摆在眼前。怎么之前吃的布满姜茸,今天的几粒炸蒜当点缀?菜来了,饭却没来....叫来伙计,吩咐拿饭来。又是愣愣的表情...

转了一圈,伙计来了:没有白饭,炒饭可以吗?

还有这样的,菜来了,送不上白饭。肚子饿的时候,只好将就。炒饭就炒饭吧!吃炒饭,配三样菜肴!

慢着,我想到:炒饭难道不是用白饭炒的?

我走到厨子老板那儿去, 问他:菜上桌了,怎么没有饭,要怎样吃?

老板要杀人的样子:对不起啦!我的伙计忘记煮饭了!这样的事都有,我不知要大笑还是生气。遇到这样的伙计,也难怪老板要杀人!我也说不出什么了。

这时,我看到伙计捧来一大碟的白饭,老板正要往锅里倒,我及时理论:这不是白饭?不要炒,就这样给我们吧!

老板的回答:这是昨晚的隔夜饭,不可以当白饭吃,只能够炒!

够坦白,我也知道炒饭通常是用隔夜饭来做的,不过,现在已是晚上九时了,这样坦白,如果我还把可能已经隔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饭吞进肚子,那我是白痴了!

Tiger给我壮胆,我大声说:炒饭我不要了,既然没有饭,不可能我只吃菜!

我凶巴巴的回到位子,听到老板大声骂伙计。我把整件事告诉同桌的人,大家都听傻了。我还在想着该到哪里去吃晚餐时,傻乎乎的伙计把炒饭捧来了!

你们说,我们还会把炒饭吃下去吗?

结果,我们一分钱也没付就了。桌子,上依然摆着蒸鱼和炒饭,傻乎乎的伙计愣在一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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